睡觉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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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27】短租客

*R270

*已解咒R,时间线私设

*手拉手一起人生旅行的故事

 

 

 

 

 

0.

 

那个最强杀手,向来是随心所欲的独狼。

他有令必达,从未失手,是最有契约精神的卖家,却对人情关系上的契约精神没有半分兴趣,从未曾被一段长期的关系绑住手脚。

 

选择性地与人发生短暂的关系,离开时一骑绝尘从不留恋——他一直只当轻松的短租客。

 

 

 

 

1.

这是Reborn在解除诅咒后第一次踏足意大利。

 

对于意大利,他选出的最贴切的代名词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浓烈的情与色,热烈的爱与欲,都在地中海气候的阴柔气质下显得明媚璀璨。一切龌龊的情欲都在意大利变成热情的浪漫,一切不知廉耻都在意大利变成坦荡张扬。

越是妖艳美丽,越是隐喻其奔放外表下的残酷:战争,杀手,黑手党。

 

窈窕美艳的女人,荒谬绝伦的爱情,无穷无尽的黑暗斗争——只有在意大利,才能描摹爱情的轮廓;只有在意大利,才能参透地狱的面目。

多么危险、多么诱惑的土地。

 

 

 

意大利让他想起自己可以称得上辉煌或者说洒脱的前一半截人生。

他一向不喜欢“回忆”这个软弱的动作:只有弱者才会拘泥于昨日得失,徘徊犹豫,踌躇不前;强者从来了无牵绊,一往无前。于他而言,过往皆为云烟。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成为彩虹之子的经历太过离奇,还是与沢田纲吉度过的时间太过散慢,解除诅咒之后他反而夜不能寐,时常做梦,梦境中都是在日本度过的堪称“宁静”的生活。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变了很多。”他举起的酒杯里乘着贝利尼,桃橙色的酒液像日本的少女一样可爱活泼,“我原来不会喝这样像饮料一样的酒,也不喜欢看起来‘柔弱’的情人。”

发泡葡萄酒,桃子酒,和石榴糖浆。

与其说是酒,倒不如说是软饮,清淡的酒精搭配浓稠的甜蜜,也许是女人会喜欢的口味。

 

与他在酒吧偶遇的旧情人,他连名字都不记得了——他曾经被女人围绕,当然,只要他想,现在也可以随意开始一段放纵的艳情,但这样过于轻浮,显然有损他的魅力——她们姓名各异,长相各异,性情各异,不管是梦露还是玛丽莲,她们动人的情态和他的往事一起随风飘散,如酒过喉,没有留下其他痕迹。

风姿绰约的女人笑着点燃一支烟:“我知道你一定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但你依然很迷人,Reborn。”

 

他驾着腿,姿态随意却不懒散:“如果知道你这样美丽的女士还对我余情未了,我现在的爱人会闹别扭的。”

他为女人买了一杯和他一样的贝利尼,将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绝情离去,作为对她秋波暗送的回应。

 

 

 

杀手幻想过,如果是在他更年轻的时候遇到现在的沢田纲吉——彼时没有所谓的师徒羁绊,没有长久培养的陪伴与依赖,只有直白的欲望,只有沢田纲吉那双满含悲悯、仁慈和还未落下的泪珠的眼睛,和他永远被忧愁紧锁的眉心——

他一定会热烈地追求他,就像古罗马的男人们如同追求智慧一般追求美丽的男孩,他会想要与他有一段极致热烈的情爱。然后让激情迅速陨落。

这样的幻想几乎成为他的梦魇,让他在不快的情绪中从梦境惊醒。

 

 

 

他因此曾向沢田纲吉调笑这是命运的选择,让他以婴儿的身体和师长的身份和他相遇。

 

在此之前与之后,最强的杀手从不会为任何牵绊驻足。

 

 

 

 

 

 

 

 

2.

 

代理战的尾声,杀手曾和自己的另一位弟子有过一番畅谈。

 

 

 

“恢复身体之后有什么打算?”

跳马迪诺在问这个问题时,并没有期待自己的老师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那还用说吗,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这不像你啊。迪诺这样想,也这样说了:“真的吗?你从来不是会坚守所谓‘责任感’来规划自己道路的人,我不觉得你会为了当阿纲的老师留在日本。”

 

“哦?”这话好像激怒了Reborn,列恩变成的捷克手枪发出子弹上膛的声音,“原来你这样了解我吗?”

 

迪诺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爱开这样的惊吓玩笑:“好歹我也当过你的徒弟,知师莫如徒……把枪收起来嘛……”

 

杀手看着大弟子俏皮的表情,发出一声算是认可的哼声。

 

“况且,你也不是会陪着徒弟长大的老师,你不是那个类型。”迪诺略为费解,“阿纲成长的速度很快,快得超乎我的想象。按照你的步调来说,你已经可以离开他了,你说过——”

 

“我说过,我不会让学生永远依赖我。所以是时候离开他,让他独立了,对吗?”

 

正是如此。


Reborn喝了一口茶:“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学生。确实,阿纲比彭格列那群老家伙们预想的还要能干。虽然数学考试还是拿不了几分,上课总是迟到,短跑成绩从不及格——他也已经有了可靠的同伴,家族的羁绊了。沢田纲吉,的确可以独当一面,靠自己成为彭格列的领袖了。”

 

“为什么听上去不像是夸奖……”

 

“这当然是夸奖。”

 

 

 

孩子要自己学会走路。这是Reborn的教育理念。

他就像沢田纲吉的学步车,让他在蹒跚学步时有所依托和凭借,从而掌握平衡和方向感;然而永远在学步车的拖行里迈步,他将永远学不会走路。

离开学步车,沢田纲吉一定会摔倒,会磕碰,也许还会因此鬼哭狼嚎——但他必须自己回忆起那种平衡感和方向感,靠自己弱小的腿和胳膊从地面上爬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学会“走路”,然后他会越走越快,越走越稳,最后学会“跑步”、“跳跃”,甚至“飞翔”。

 

或早或晚,沢田纲吉必须脱离老师的拂照。

 

 

Reborn用手指摇晃着手枪,看着自己婴儿体格的小手,目光却没有在此处停留——目力所及处浮现许多沢田纲吉的影子,相互交叠:

囫囵吃早饭的模样,迟到被云雀教训的模样,长跑后精疲力尽栽倒在操场草皮上的模样,被他拿枪指着头熬夜学习的模样;在彭格列基地修行的狼狈模样,战斗中为了保护同伴伤痕累累的残败模样——

还有,永远皱着眉,如祈祷一般挥舞着拳头,悲悯的模样。

 

他为男孩成长之速度感到惊奇,更为这些回放镜头之清晰感到惊奇。

 

 

 

 

 

“你说得对,”他看着眼前的天空,对迪诺,也对自己说,“这不像我的作风,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作风——但我现在并不想对沢田纲吉放手,诚实的说,他已经可以离开我了。但我离不开他。”

 

 

他明白对于一个短租客来说,他的租期已到,代理战的顺利结束将会恰到好处,成为离开的最好时机。

从此他依然会是沢田纲吉的老师,成为一段恐怖但受益良多的回忆,伴随沢田纲吉走向更高更远处。他很确信自己是个良师益友,这将会是他与彭格列之间的一段永垂不朽的情谊,就像现在的他对于迪诺来说一样。

 

然而,有一种可耻的贪恋在他的内心滋生——在很多不能寐的夜晚的某一瞬间,他像是回到了意大利西西里的旧日——直白而暴露的欲望破土而出,敲打他的尊严和信仰:他好像第一次产生了不洒脱的徘徊,和软弱的犹豫。

从梦中醒来,这种迷茫的挣扎就会随着梦境一起模糊不清,并且迅速消退。

但他还是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动摇的心脏:有一瞬间,他想要那个正在成长为男人的男孩永远留在他身侧。尽管也许只有一瞬间。

 

这种情绪的发生古怪异常。他需要时间来弄明白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

 

 

 

 

“咳……咳咳……你,是说真的吗,Reborn?”

热茶烫嘴得厉害,又不小心被呛进呼吸道,迪诺被他近乎肉麻的意大利式告白呛得眼泪直流。

 

“是啊,我是说真的。”

 

“你会跟阿纲表达心意吗?你要怎么告诉他?”

 

“谁知道呢,大概会吧,”尽管语气和平常一样尽显轻松,但迪诺还是捕捉到了Reborn脸上说得上是苦恼的阴霾,“谁知道会怎样?”

 

“神仙也有普通人的烦恼,没想到,你也不能免俗啊,Reborn。……嘶,好痛!”

迪诺揉着被枪托猛击的脑门,替自己的小师弟捏了把汗——你可是被这样的猛兽锁定成猎物了,阿纲。

 

 

 

 

 

 

 

 

3.

 

“那个……Reborn,”他的学生扭捏异常,低着他看起来温顺驯良的头颅,紧张地绞着手指——Reborn猜想他如此慌乱的原因,一是与自己成年人体型面对面的压迫,二是他觉得自己正在问他没有资格询问的问题,“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要回意大利吗?还是说……”

 

“为什么没认出我来?”

 

问话被打断,七分调笑三分不满的语气好像让沢田纲吉陷入更恐惧的状态:“什,什么?”

 

“代理战开始前,我作为代理人出现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认出我来?”

 

沢田纲吉想躲开男人危险的眼神,却好像被锁住似的无法移开视线半分,于是干脆鼓起勇气,闭上眼睛大声辩驳:“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婴儿的身体才两岁诶……”

他听到男人成熟的声线发出一声近似愉悦又像嘲讽的轻笑,摸不透Reborn的情绪,他挣扎着悄悄睁开眼,想要确认老师的表情——

 

杀手却已经转身往前走去,只留给他一个纤长高大的背影。

 

 

我惹他生气了吧?为什么?因为没有认出他来——?

陷入烦恼和慌乱的高中生抱着脑袋原地打转。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要向他道歉吗?啊不,这也能算是我的错吗?可是不道歉会死掉吧?看他那副绝不会留情面的样子,变回成年人的身体的Reborn更加恐怖了,他绝对不会放过我——……

 

 

“喂,你还在磨蹭什么?”

 

“诶——?”

少年发现自脚下己正踩着地上杀手细瘦的影子。他赶紧抬起头。Reborn正插着口袋,站在面前不远的路灯下等他。

 

杀手扶帽沿时似乎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已经这个时间了,不快点回家,妈妈会担心的。”

 

 

 

他从俯视的角度看见年轻的男孩正仰视着他,脸上凝固的离奇愁绪被他这句可以用温柔形容的呼唤逐渐软化,露出几分欣喜惊讶。

男孩跌撞了几步向他跑来,停在他的身侧,保持着一个勉强算得上亲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完全度过身高发育期,柔顺的棕色毛发像小动物一样在杀手的肩膀上小幅度摇摆:“Reborn,你不走吗?明天就从我家消失不见之类的,不会吗?”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他放慢脚步,逐渐合上他学生的步伐,“你以为你已经可以出师了吗?”

 

“太好了……”男孩松了一口气,小声咕哝道。

 

 

你很怕我离开?你离不开我吗?

Reborn很想这样问他。

熟悉的欲望锲而不舍地敲打着他的心墙,沢田纲吉乖顺的发旋极大的取悦着他、驯服着他。杀手不理解自己为何心如鼓擂:汹涌的、称之为占有欲的东西让他的目光流露出露骨的垂涎。

 

他决定多给自己一些时间。

 

 

“在你可以独当一面,彻底继承彭格列之前,我不会离开。”他听见自己用略干涩低沉的声音做出荒唐的承诺。

 

男孩的表情在喜悦、忧愁、抵触、纠结中瞬息万变,好像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黑手党”“不要”“但是”“可恶”诸如此类向他抱怨和撒娇的话。

 

杀手并没在认真听。

 

他决定要多给自己一些时间,用来搞清楚自己要以何种身份留在沢田纲吉身边,或者让沢田纲吉留在自己身边——“是否”的问题,他已经在数不尽的梦境中问过自己千百遍,答案早已了然,他现在只需要回答出一个“怎样”。

 

 

 

 

片刻后,沢田纲吉似乎也说累了,于是沉默在两个人中间荡开。

Reborn能察觉到彭格列第十代小首领几乎立刻在沉默中陷入了焦躁不安,但他没有任何出言安抚的义务。

 

“那个,Reborn——”

终于,在躁动的男孩好像用尽了毕生勇气,羞惗地挠着脸颊,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闷的尴尬。

 

“嗯?”杀手头也不回。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这样的自顾自的说话让他觉得很害羞,但沢田纲吉却心口发慌,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才行。

“一直以来真的谢谢你,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他还是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杀手的脸,

“虽然很不习惯现在你的样子,但是你要是不在的话,我会更不习惯的。无论是每天早上叫我起床也好,陪我一起做作业也好,给我训练、逼我成长也好,没有Reborn的生活我已经完全无法想象了。

“我知道,我现在还太依赖你——第一次去到十年后的世界,当我知道十年后的世界没有你,那时候好像真的天都塌下了,连那么强的Reborn都……我要怎么保护我的同伴?那个时候我突然明白过来,一直以来我是多么任性地依赖着Reborn,麻烦着Reborn,被Reborn多么温柔地保护和照顾着。在彭格列基地看到你还好好的,我的心才终于安稳了……

“尽管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斗,甚至感觉生和死的抉择好像都平平淡淡、无所畏惧了,但说出来真的很丢人——一想到你选择了我作为代理为你出战,我就会紧张得浑身发抖。

“我很高兴你能信任我,但是越是这样我越怀疑自己能不能兑现你的选择。‘我真的能帮Reborn解除诅咒吗?’,每一天我都一遍一遍问自己,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从前,每次我怀疑自己的时候,都是Reborn你来把我一脚踹醒,用非常不温柔的方式把我从绝望和恐惧里面拯救出来,Reborn,真的像我的救世主一样。”

 

“这么说很自傲,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这一次,为你出战的我,无论如何都要当一次Reborn的‘救世主’……”

 

 

“……所以?”

杀手的声音很凉,让男孩受惊一样哆嗦了一下。

但直抒胸臆让他感觉很畅快,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心和敬畏感,竟然大胆地向前跨了一步,捉住了自己老师的袖口:

“所,所以,我想说——Reborn,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

他的声音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一些颤抖的音节,他自己却没有察觉;而他一如往常紧锁的眉头,确如祈祷一般,向杀手传递着动人的哀悯,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拜托你……

“不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随随便便离开我……?”

 

 

 

 

 

 

诅咒的解除让他终于有了可以紧拥男孩的怀抱,这一刻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将沢田纲吉还略显单薄的身体禁锢在自己身前。

那些经常闪现的回忆也好,清晰的沢田纲吉特写镜头也好,浓烈的欲望也好——此刻全都被他翻涌滚烫的血液炙烤融化。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与自己躁动的欲望放手一搏,代表欲望本身的沢田纲吉却不知好歹地将他艰难的博弈生生撕裂,把自己投向这汹涌的浪潮。

他只觉得耳鸣不停,视线飘雪,心脏处的闸门被沢田纲吉一脚踹翻,轰然翻滚上涌的爱意搅动他的脏脾,让他几欲呕吐。

 

Reborn不得不伸手覆住沢田纲吉那双柔润的琥珀瞳,防止自己被爱欲蛊惑。

男孩柔软的嘴唇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唇角,好像是安抚,也好像是试探。

杀手的回应则是唇对唇、舌对舌的攻陷——意大利男人从来在调情和示爱上天赋异禀,舌尖上的亲吻既是在索取也是在给予,呈现出和他本人气质完全不同的热情。成年人的亲吻让沢田纲吉的灵魂呜咽,他透过指缝与杀手浓郁的视线对垒,被其中黝黑的爱意压迫、灼伤,一度无法呼吸。

 

 

 

这是杀手可以给出的最隆重的承诺。

 

 

 

 

 

 

 

 

 

4.

“你去哪儿了?”

再度汇合在西西里的街头时,沢田纲吉小狗似的在杀手身上一阵乱嗅,鼻尖一动一动,假装自己真的能闻出什么味道一样。

 

杀手举起双手,作出缴械投降的姿态,任他胡闹:“以前常去的酒吧而已。你没必要表现得像要捉奸。”

 

“为什么没有闻到酒味?”

成为黑手党领袖已经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他还是对酒的味道非常排斥,不必要的场合滴酒不沾。对此Reborn相当不满,但也未置可否。

 

“桃子酒兑的,度数很低的鸡尾酒。你会喜欢。”

面对学生的“盘问”,他显得极有耐烦心。当然,耐心有限——耗尽时,他的枪会不留情面地对准沢田纲吉的额头。

 

 

 

 

 

杀手单手插在西服口袋,跟在彭格列首领的身后。插袋的手上握着他最为称心如意的捷克式手枪——它快速射击时,可以在小于0.05秒的时间内射向目标,即使目标位于远方且非静止,杀手也能弹无虚发。

 



曾有人提醒彭格列的年轻首领,那个最强的杀手,向来是随心所欲的独狼——

他有令必达,从未失手,是最有契约精神的卖家,却对人情关系上的契约精神没有半分兴趣,从不愿意被一段长期的关系绑住手脚。

尽管此时他是你的老师,并选择与你发生短暂的关系,但离开时,也会一骑绝尘、从不留恋——

他从来只当轻松的短租客。

 

 



他们并不知道:

往后他不再当沢田纲吉的学步车或是师长,而是成为他同行的伴侣。

他摔倒,他就停下,等待他手脚并用、重振旗鼓;他奔跑,他就跟上他,合拢他坚定的步伐。白天激烈拼杀,跌跌撞撞;日落后他们肆意接吻,互相舔伤。

 

他路过沢田纲吉,却不愿意只成为他的短租客。

他依然洒脱自如,随意地将自己的余生作为约期,承认自己被爱情驯服,结束长久的流浪。

 

 

 

 

 

 

 

-------------end

 

 

 

 

 

 

 

看过很多纲吉视角的R27,我也想试着从R的视角来看看他对纲吉的感情

R27是我最喜欢的,他们陪伴彼此、理解彼此的羁绊是很动人的。不只是纲吉在这段关系中成长,杀手R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救赎——想写这样的R27。

 

谢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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